我们寝室一共八个人,住的是学校老楼的四人间——哦不,刚入学那会儿说是四人间,后来学校扩招,硬塞成了八人间,上下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。不过那时候谁在乎这些?我们八个都是计算机系的,白天上课敲代码,晚上躺床上聊互联网,满脑子都是“改变世界”的梦。
要说这事儿还得提大刘。大刘是我们班出了名的“技术狂魔”,每天抱着本《精通Python》啃,键盘敲得比别人打游戏还响。去年秋天有天半夜两点,我迷迷糊糊翻个身,发现他床帘还亮着灯,凑过去一瞅,屏幕上全是些“区块链”“去中心化”啥的词儿。我揉着眼睛问:“刘哥,你研究啥呢?比改bug还入神?”他猛地一拍大腿,把我吓一激灵:“兄弟!我发现个宝贝——比特币!”
我当时就乐了:“比特币?不就是网上那些虚拟货币?我表弟说就是个击鼓传花的游戏,俩月前还说能换杯咖啡,现在连瓶矿泉水都买不着。”大刘急了,拽着我胳膊坐过来:“那是以前的比特币!现在不一样了,中本聪的白皮书你看了没?分布式账本、总量有限,这叫‘数字黄金’!我跟你说,现在买100个比特币,等你35岁的时候,够你在深圳全款买套房!”
我们寝室的人耳朵都竖起来了。深圳买房?那可是多少程序员的终极目标。平时大家改需求改到崩溃,凌晨三点对着屏幕掉头发,不就图个有朝一日能“逃离996”吗?大刘越说越兴奋,掏出手机翻出新闻:“你看!马斯克都喊单了,特斯拉都接受比特币付款了!这才哪到哪?再过三年,比特币价格翻十倍都不止!”
其实刚开始我们谁都没当真。程序员嘛,见多了泡沫——前两年O2O火的时候,隔壁寝室老王也说要攒钱投共享充电宝,结果钱刚转过去,项目就黄了。可大刘这小子跟着了魔似的,每天早中晚各科普一次,连食堂打饭都拉着我们:“哥几个,就当支持我一把,每人出500块,凑8000块买100个比特币。要是亏了,我请大家吃半年火锅;要是赚了……”他压低声音,“到时候我请大家去马尔代夫,我包机票!”
架不住他天天念叨,加上那会儿正好发了奖学金,我一咬牙:“行,我出500!”其他几个兄弟也跟着起哄,凑了七凑八凑,总算凑了8000块。大刘跑去找校外那个炒币的朋友,手都在抖地转了账。等收到确认短信那天,我们围在他床上看账户,数字小得可怜——100个比特币,当时才值8000多块。老陈摸着下巴说:“这玩意儿要真能涨,我以后改行当全职炒币的了。”小张拍他后背:“拉倒吧,你连Python都写不利索。”
谁知道这一等,就是两年。去年年初,比特币突然开始疯涨,从一万涨到三万,又冲到六万。有天半夜,我被手机震醒,是大刘发来的消息:“兄弟们!比特币破十万了!”我眯眼一瞧,差点从床上滚下去——我们买的100个比特币,现在价值超过一百万了!
那天晚上我们八个挤在大刘的下铺,盯着手机屏幕傻笑。老陈摸出根烟(虽然学校不让抽),手都有点抖:“咱当初要是不听刘哥的,现在还在改需求呢。”小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:“疼!真疼!这不是梦吧?”大刘倒是挺淡定,啃着泡面说:“这才哪到哪?我之前看分析,比特币对标的是黄金,现在黄金总市值多少?比特币才多少?保守估计还能涨。”
现在我们都工作一年多了,各自在不同的互联网公司当程序员。白天还是得面对甲方爸爸的无理需求,晚上加班到十点是常态,但谁都没以前那么焦虑了。毕竟账户里躺着的那串数字,足够让我们在35岁那年,理直气壮地对老板说:“要不……我考虑换个活法?”
当然,我们都知道比特币这玩意儿风险大得很,政策一变、市场一跌,钱说没就没。但说实在的,那100个比特币对我们来说,不只是钱,更像颗“安心丸”——至少证明,当年那个敢想敢干的自己,没被生活的琐碎磨平棱角。
就像大刘常说的:“咱们程序员最缺的不是代码能力,是跳出框框的勇气。万一哪天真成了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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